一些,故意露出自己肩膀之上更多的狰狞纹身。这是一种暗示,老子社会上混的,你真的要趟这浑水,替她出头?
“呼呼>”
杨逍一点也不慌,淡定自若的吸溜着酸辣粉。老板听错了,他当时让多加醋,结果给他多加了辣,不过,好多年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吃味道重的食物,倒是让他辣得有些酣畅淋漓,头皮毛孔都打开,爽得飞起。
“第一,你说花瓶是这小妹碰掉的,证据呢?我还说是你自己手没拿好,掉地上摔的呢。第二,这里人这么多,谁不知道,你非要带着个花瓶来人群里挤,你什么居心?就是想坑人害人?第三,你说这花瓶价值一千,拜托你好歹准备充足点,拿个正规发票好么,你这发票都是手写的,很多地方都淘汰了,你咋不多添一个零,让人家赔你一万呢?”
一番话,直接怼的光头男人哑口无言。
他很是不解,这发票被自己拽在手里,就是这么随意的挥动了几下,他都没有向别人做过多展示,杨逍是怎么知晓的,这不是正规发票,而是手写发票。
光头男人当然知道,这花瓶也就三四十块钱,这样的瓷器就是他做局的工具,在他车上的后备箱里还有十来个。
“无稽之谈,我看,你们就是一伙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