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天赋异禀的人才，在还未成长起来就早早折损死掉。
也很明白，只有真正活下来，才有可能从一颗小草，成长为参天大树。
包括他自己，也是如此。曾经一辈的无数天才，有不少或泯然众已，或身死魂灭，真正能够活到现在，走到他这个高度的强者，很少很少。
老者对戌犬的死，一开始并没有多大的触动。
最欣赏的徒弟死了也就死了，她自己福薄，又不听劝，本来就是早夭之相。
老者真正在意的是，未羊居然也身受重伤。能够让三位十二元辰杀手受创的任务，很少，这让他多了几分兴趣。
这么多年，只有两个人出师那一关，伤到了老人，未羊便是其中之一。
这个臭小子，狡诈如狐，心思深沉，居然也会马失前蹄。
有点意思。
望向飞机窗外，老者的眼里，似乎是永恒的波澜不惊。到了他这个岁数，已经很少有事能让他情绪波动。
这次回国，除了重山市的事情，他还有一件旧事，需要了结。
已经拖了太久，时辰，到了。
... ...
没有选择走高速，反正也不着急，杨逍开车沿着国道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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