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的管制区,随后往佣兵休息区走去,当两人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公共厕所前,那人突然从腰间口袋里拿出一根装了yào剂的针筒,秦嘉瞇起眼,没说话。
“带回去。”那人说。“投资方要回收失败项目,总要有个证据。”
秦嘉接过东西,才问:“我有抗体所以施打无效,那你呢?”
“我本身就是抗体,这些东西对我没用。”
“之后一起合作?”他挑眉。
“你请不起我。”
“在这里确实请不起,出去就不同了。”
两人回到佣兵专门的休息室,这里的床软多了,秦嘉这时与其他同寝的人也攀谈起来,凑巧碰上一个刚进来一天的印度年轻人,说着浓重口音的英语,但却是唯一能完整沟通的人,言谈中而那壮汉却没有参与,就寝前秦嘉看了眼下铺,发现人不见了。
他没有多想,困意袭来便睡了。
半夜,秦嘉被同寝的佣兵给拍醒,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但又听到外面的sāo动越来越大,他只能赶紧穿好衣服出去。
在这紧要关头,下铺的那位却消失了。
所有佣兵排开,秦嘉站在后排,隐约从缝隙中看到最前面的光头男人,穿着kiton的高端订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