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把你当未来老板娘,毕竟那天你从秦夫人的车下来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”
薄岚瞪大眼,转头看周恺言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全集团最难搞的女人与另一个女人破天荒的同框并和平共处。”
“我不觉得夫人如何。”她淡淡地说。
“这么快就帮婆婆说话了?”他调侃。
“周恺言。”
“其实你大可严正拒绝,或是贴个公告禁止别人议论这件事,薄总。”
“没有的事还大肆宣传吗?yu盖弥彰。”她说。“况且他已经告诉我原因,我不需要再节外生枝。”
周恺言淡笑不语,薄岚见他笑得颇有深意,忍不住问:“所以秦嘉去哪了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周恺言失笑,随后又取笑道。“你们不是才刚想结婚,这么快就分居了?”
薄岚斜睨周恺言一眼,此时电梯门打开,她走出去之后转身,皮笑肉不笑的回讽:“恐怕我现在才知道我丧偶呢。”
周恺言忍俊不住,挥挥手跟她道别后才按电梯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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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总,人给你找到了。”老黄打开了红酒,殷勤地斟满。“这是关于薄小姐在他们那欠债的资料,我问了几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