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,我组长也引咎调职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
“因为伤的人是周恺言啊,能不严重吗?”
“所以你请他来家里吃饭,是为了你组长,希望他的工作不受影响?”
“也不完全是,周恺言其实没有怪大家,就是上头处理态度是这样,还好那天去的不是秦嘉,不然我看我真完了。”
“你不会完,完的是我。”她无奈一笑。“他平常已经很废了,还真让他受伤,铁定折磨我。”
“他让你这么痛苦,你还不是跟他在一起,被虐狂啊?”
“有时候做事痛苦,取决于你怎么想这件事或这个人,只要心态摆正,或是对方能感受到你的付出,那种痛苦就只会存在于生理面,但你心里是甘愿的。”她缓缓地说。“秦嘉还是那样自以为是、忘东忘西、脾气又倔,但他现在最大的改变就是,他不再对我理所当然,而是正视我对他说的每句话。”
殷婼闻言,仅是笑了笑。
“但有件事不会变。”她说。“我还是会离职。”
“你离不离职也只是形式问题了,当初不就是要彻底跟他断吗?”
“我是因为秦嘉姑姑的官司才先待着,离职的话我跟他解除雇佣关系,我们就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