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耳根,忍俊不住。
在排队的时候,秦嘉从后面紧紧抱住她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看了他一眼,倒也没有抗拒这难得的公开亲密,仅是小声地问:“怎么啦?”
“有件事我困扰了几天,想问问你怎么办。”
“嗯?好啊。”
他简洁地跟她说了10年前发生的事,她安静地聆听完后,思索几秒才说:“其实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,我觉得是维持现状,毕竟也已经过了这么久,突然提起的理由不充分,你也没有一个好的借口去转移话题。”
秦嘉深深吸口气,点点头。
“如果你真的想知道,你也能推到我身上,老实的说是我想知道我爸欠债跟你家的关系,你查的时候才知道你舅舅的事。”她缓缓地说。“但你要想清楚,以这事来说,你家其实算是受害者,而你舅舅则是犯罪者,你去问周恺言就要有心理准备,一个受害者后代,去关心一个犯罪者后代会造成的后果,也许是你跟他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无话不谈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再者你若真的关心舅舅,你就花点时间去查你舅舅舅妈葬在哪,清明去扫个墓,说不定碰得上周恺言,你们要是这样聊起来也合适点,总之我觉得你突然开口问,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