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四年。
说起这些事,好像还在昨天一样,贺思龄感叹,年龄大了,就爱回忆。
没一会,小米拽了拽她袖子:“妈妈,想嘘嘘。”
贺思龄拽了两张纸巾,带着小米去洗手间。
桌上就剩俩人。
贺幼霆看着对面笑个不停姑娘,叹气:“现在认出我了?”
“想看你能忍多久。”
贺幼霆一愣:“你早知道?”
姑娘挑了挑眉。
他咬牙:“装不认识我,逗我玩呢?”
“小气,好久不见,逗逗你,看你脸臭的。”
俩人对视几秒,同时笑起来。
没了心里那点小小的失落,贺幼霆忽然轻松好多,仔细看眼前的姑娘,她跟以前一样,脸小,俩酒窝,一笑甜甜的,看着就舒服,怪不得当了幼师,这长相天生招小孩儿喜欢。
他轻声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没多久,几个月吧。”
“回来做什么,还走吗?”
郁星禾低着头抿了下咖啡,自动忽略前半句话,只说后面:“看情况。”
她看了看他的手,“伤怎么样了,好些了?”
贺幼霆动了动手指,包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