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g针头,消duyè,绷带,胶带。
他有点懵,叫了她一声:“星禾……”
郁星禾直接塞他手里一瓶注shèyè,声音冷静镇定:“拿高一点。”
他下意识照做。
众人围观下,郁星禾熟练的将消du棉签一头掰断,棒身的消duyè自动流向另一边,她将大爷的手臂伸直,消du,扎针,胶带固定,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。
这里用的都是普通棉签加消du水,没见谁用过这种一体自动上水的,有人见她眼生,这一片儿没见过她,“小姑娘,你是?”
“我是新来的医护志愿者。”
……
后来,那个老大爷因为得到了及时且正确的救援,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这天深夜,轮班休息。
临时搭建的大帐篷里,横七竖八躺着疲惫的人们,他们中有军人,有民间各界人士自发组织的救援小组,其中很多人已经连续奋战两天两夜,因体力不支,实在坚持不下去,才同意暂时休息一会。
贺幼霆搂着郁星禾靠在最角落的位置。
这里没有地方躺,能有帐篷遮遮外头刺骨的寒风已经很好了。
他身子冲着她,军大衣敞开,将她整个人都裹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