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没吃没喝,竟也能挺到现在,只受了一点轻伤,就是人呆呆的,怎么叫都不说话。
贺幼霆将他姑娘死死抱进怀里。
郁星禾仰着的头有点难受,笑着轻轻拍他后背,“别这样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男人沉着嗓,手劲儿没松,“我他妈要吓死了。”
她唇角微微勾起,搂住他的背。
他们找了个避风的地方,郁星禾坐在石板上,贺幼霆盘着腿坐在她前面,把她的脚放在他怀里。
他仔细检查她的脚趾,袜子破了,好几个地方蹭出血。
贺幼霆心疼的不行,用手护着揉着,“疼不疼?”
郁星禾动了动脚趾,“跟他们比起来,这点小伤算什么。”
贺幼霆垂着头,无声地将她的脚塞进自己贴身的衣服里,让自己的体温暖着她。
小脚冰凉,触到他肚皮的那一刻,贺幼霆还没怎么着,郁星禾先缩了一下,“不行,你受不了的。”
他按住她想缩回去的脚,仰起头看她,“星禾。”
“嗯?”
“天一亮,我送你走好不好。”这种意外,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,他自己可以奋不顾身,怎样都行,可他受不了郁星禾时刻处在危险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