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重视。”
郁星禾抬头,“我以前对你是有多不好,至于感动成这样?”
“没有,”他抱着她,“只是……我一直觉得,我喜欢你,一定比你喜欢我多很多。”
我喜欢你,一定比你喜欢我多很多。
郁星禾心里有点难受。
莫名对他生出一股歉意,好像自己真委屈了他一样,这个人真的很会示弱装可怜,她仰起头,轻轻亲了他喉结那一点尖儿,“那我以后不含蓄了,明显一点,行么。”
他眼中带光,亮闪闪的,压过去亲她的唇。
忽然就想起刚刚扔给石头的那个果冻,石头说,甜,软。
他特想告诉石头,我女人比果冻还甜,还软。
歇了一个多小时,郁星禾缓过来一些,贺幼霆在三姑家找了件男人的外套和鞋穿,带着她出门溜达。
天已经黑了,村里走动的人不多,郁星禾挽着贺幼霆胳膊,手塞进他外衣兜里,两个人散步一样往村口走。
路上,贺幼霆给她介绍,这里是村长家,那里是成哥家,再往那边就是贺家祠堂,郁星禾问:“只有贺家有祠堂吗?”
“别的地方不一定,这里只有咱们家一个。”他指着另一个方向的一座二层小楼,“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