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的炕,那头空的地方能放下三个郁星禾,他却非要紧紧贴着她,唇凑在她耳畔还在亲。
郁星禾觉得身心都空了,弓着身体,抱着枕头,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起来。
贺幼霆揽着她肩把她翻过来,姑娘额头上都是汗,碎发都被打湿。
两人视线纠缠,感受着对方的呼吸。
郁星禾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剐蹭着他的下巴,不知想到什么,嘴角微动,忽然笑了。
贺幼霆愣了下,“这么高兴?”他坏心地搞小动作,“看来你对我很满意。”
郁星禾瞪他一眼,又转回去,背对着他,两秒不到,又被人拉回来,“哪跑?”
“你不正经。”
“干这事没法正经。”
她想起地上那几个用过的套套,“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个?”
“下午去了趟镇上。”
“你还做什么了?”
“那可多了,借房子,拿钥匙,修路灯,暖炕,床单被罩,给封口费。”
他们现在睡的被褥,床单被罩,都是他准备的新的。
郁星禾将头靠在他胸口,“这么短的时间,你做了这么多事。”
他捉住她作乱的手,一股火又窜上来,“你别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