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起到威慑作用,好教他们想想清楚,究竟应该怎么做。”挑眉道:“除了你,我还能找谁帮我这个忙呢?”一面靠向段尧欢,轻扯他的衣袖道:“太傅,你说过要帮我的。”
段尧欢轻抚她的发顶,笑道:“好,只是不知这‘诱之以利’,究竟,要许下多大的利?”
宋卿鸾勾唇笑道:“你只说朕是铁了心要办杜衡,识时务者为俊杰,只要他们能够弃暗投明,助朕一臂之力,朕不但既往不咎,还许他们富贵荣华,后世无忧——这难道不比跟着杜衡整日提心吊胆,如履薄冰地过日子,好过千倍万倍么?”
段尧欢沉吟道:“你从前对李道元他们几个恨之入骨,如今当真肯放过他们么?”
宋卿鸾冷笑道:“太傅只管这么说就是了,又何必多问?”
段尧欢闻言静默不语,半晌方道:“也好,只盼一切如你所愿。”早日了结你的心魔。
宋卿鸾闻言笑道:“太傅放心,这次我不说有十分把握,七分总是有的。刘玉刚死没几日,眼下正是杜衡松懈的时候,他再料不到我会此时动手,所谓出其不意方能取胜,太傅,如今便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段尧欢勉强笑道:“是。”
次日午后,段尧欢带了几个家仆前去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