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甚是,这也一直是本官所担心的,虽说圣上对旧事只字不提,对本官亦是犒赏有加,本官初初也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,可……可每每午夜梦回想起杜相惨死之状,我……唉……”摇了摇头,又继续道:“贤侄说的是啊,当今圣上生xing多疑,这满朝文武怕是只听得进段太傅一人之言,虽说本官从未得罪过段太傅,当日亦得他亲口保证,可我……还是未能放心啊,毕竟那段太傅满心满眼里只有圣上,美人在怀,恐怕早已将当日誓言抛之脑后了,若圣上真的对本官发难,他未必会管我的死活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庄青未握拳咳嗽了两声:“尚书大人说当今圣上与段太傅……”
李道元看了庄青一眼,叹气道:“两位贤侄初入京城,恐怕还不知道个中缘由,这当今圣上与段太傅……一言难尽啊……”
周怀素捏着酒杯的手一抖,酒水洒出大半。庄青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蹙了蹙眉,转头看向李道元:“难道这两人之间还有私情不成?”
“何止是有私情?那段太傅对圣上……啧啧,那可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口中怕化了,本官有心,这些年但凡本官在场,两人之间种种情状,可都教本官看在眼里了……不然贤侄以为段太傅已过弱冠,爱慕他的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