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乱糟糟地揉成一团，便蹲下身子，柔声问道：“可撞疼了？”
那女娃娃怔怔地看着周怀素，一时竟忘了言语，好半天才道：“不……不疼……”一对眉毛忽然拧了起来，抬起一双小手道：“yǎng，yǎng死了……”
周怀素这时才注意到她手上缠着一层纱布，便转头去看庄青未，庄青未低头看了眼道：“无妨，这是该换yào了。”说完转身拿了一盒yào膏过来，俯身解开女娃娃手上的纱布，周怀素见那孩子手上长着密密麻麻一片红疹，映得整个手背都发红了，微微皱眉，从庄青未手上拿过那盒yào膏，道：“我来罢。”打开盒子，用竹签刮取适量yào膏，小心匀在她手背上，末了取来纱布替她重新包扎好，对她微微笑道：“好了，可好些了？”
那孩子低头小声道：“好……好多了……”过了一会，突然抬起头来对周怀素咧嘴一笑：“谢谢大哥哥，你人真好！”说完羞怯地跑开了。
周怀素站起身来，听庄青未在一旁道：“这孩子身世可怜，父母早亡，是个乞儿。”周怀素点了点头，看着那孩子的背影与庄青未道：“给她置办身干净衣裳，好好待她，既是无父无母，便多给些银子，找户好人家好好抚养。”
“怀素有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