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薛憬秋,问道:“去红园了吗。”
薛憬秋耳垂上泛起的粉色渐渐消失,她眉心微微一蹙,说道:“还没有。”
安格斯应了一声,撑着膝盖站了起来,又弯下腰把手里的小人放进了脚边的布篓里,在往外走的时候,抬手在薛憬秋的肩上轻拍了一下,“去尝尝新酒。”
禾岚原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,没想到在酒窖里,安格斯竟然喝上头了,顿时对着她谈天说地起来,一边还转头对薛憬秋说道:“这孩子很好。”
别人是酒后吐真言,安格斯却是酒后xing情大变,竟然变得热情又啰嗦,像是把压抑了许久的自我给释放出来了一样。
薛憬秋yu言又止,几次想打断安格斯的话,却见他一挥手,示意让她住嘴,尔后又开始漫无边际地聊起了最近的事。
就连老朋友厚脸皮地搬走了他一个酒桶的事也被拎出来喷了一通,还说那园丁把他心爱的花给剪坏了。
安格斯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,捂着脸坐在毛垫子上哽咽了一下,真实得就像个半大的孩子一样。
最后他几乎要昏昏yu睡的时候,又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,“挺好,不论你选择的是谁,我是支持你的。”
薛憬秋抿着唇,那眼眸低垂着,在昏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