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松。
遭受绑架,又没有亲人在身边,岑黎其实是很担心钱多书的心理状况的。
他见钱多书打了个呵欠,似乎是有些困了,便带着小胖子回身上楼,打算去睡个午觉。
只不过刚走到拐角处,岑黎就听到了岑川毅的声音。
岑川毅似乎正在与人打电话,语气听起来仍旧淡淡的:“是,我侄子与那被绑架的孩子是同学,事发当时两个人还在通电话,现在受到了惊吓……现在那孩子也在我家。”
那头也不知道回了句什么。
岑川毅道:“那两个绑匪太不是东西,竟朝着小孩子下手。我过去的时候,他们其中一人还打算对我侄子动手,这样的情况太过恶劣,绝对不能姑息!”
剩下的话声音渐小,似乎是岑川毅往远处走了点,岑黎没听见。
钱多书眨巴眨巴眼睛,低声道:“你小叔……是在告状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岑黎神色复杂。
岑川毅说出这话,想来是打算让那两个绑匪永无翻身之日,而这种事,一般都是要欠下人情的……
若不是岑黎带着钱多书出来散步,偶然听到这事儿,岑川毅是肯定不会主动告知他的,他也不会知道,岑川毅背地里其实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