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单玉被乔锡元咬了一口,看见穆淼这条人畜无害的绳子,也开始忌惮起来。
他找了私家侦探。
这家侦探社是曾经他的学生余博扬的叔叔开的,听说很有名,效率也很高。
“帮我盯着穆淼。”单玉眼睛发直地说,“拍摄所有他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场面,我要知道他接近我的真实目的。”
单玉疯了。
当天晚上,他温柔的假面被卸下。
穆淼很疼,久违的疼,但却不敢说话,只能小声喊单玉的名字,直到单玉转身要去洗澡,穆淼才拉住单玉的手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单玉没说话。
穆淼有些迷茫,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模样,不过趴在床上仰着头的姿势实在有些累了,穆淼将头枕在手臂上,歪着脑袋看单玉,最后小声说:“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?”
单玉一怔。
穆淼见单玉面上的怒气似乎消散一些,他笑起来:“我们也已经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了,是时候该领证了。”
单玉想起乔锡元说过的那些话,他沉默一阵,问:“你怎么不带我见你父母?”
穆淼一愣,他下意识的收回了手:“我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