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言,任凭他自己放肆。
过了会,车子在校门口对面的马路边停下。
林疏星抬手开门,没推动,心底的烦躁更上一层,出口的语气多了丝不耐,“我要下车。”
“疏星……”
“周昭阳。”林疏星打断他,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,“没有人会在机场等一艘船。”
无望的等待,只会徒增伤悲。
所幸,她迷途知返,在一切都还有余地的时候,从这段得不到回报的感情里抽了身。
“我要迟到了。”说完,林疏星再次伸手去推门。这一次,车门没了阻力,她轻而易举的推开门,下了车。
周昭阳在车里坐着没动,黯淡无光的眼眸紧跟着她的背影,紧捏着方向盘的手,青筋凸起,指甲透着惨白。
人间最痛,莫过于曾经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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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疏星径直过了马路,看到教导主任张阎站在校门口,蓦地反应过来今天是周一,全校学生都要求佩戴校徽。
她停下脚步,低头在包里翻找。
徐迟停在她身后半步,神色晦暗。
今早,他像往常一样起早绕去林家那边,在小区门口等了半天没见她出来,摸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