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林疏星偷偷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见他黑着脸,唇缝的直线又直又平,她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盏灯。
徐迟舌尖顶了顶齿槽,压下火气,似笑非笑道,“那你知道廉颇是怎么背着荆条去见蔺相如的么?”
她愣了下,回过神来,脸颊倏地一热,骂了声,“流氓。”
书里说过,“廉颇闻之,肉袒负荆,因宾客至蔺相如门谢罪。”
肉袒负荆。
赤|luo上身,背着荆条请罪。
林疏星红着脸,攥紧了衣领,又骂了一句,“王八蛋。”
他低笑了声,压在心底的郁闷一消而散,捡起掉在旁边的薄荷糖,撕开外面的包装袋,从里面摸了颗糖,剥开丢到她嘴里。
林疏星舌尖卷着糖,刚在嘴里滚开一遭,就听见耳旁他一字一句,又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。
“我刚刚上厕所没洗手。”
林疏星听到他说的话,愣了三秒回过神,顿时觉得含在嘴里的糖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,忍不住皱着眉,作势要把糖吐出来。
徐迟眼疾手快的抬手捂住她的嘴巴,语气带着恶劣和威胁,“不准吐。”
她瞪大了眼睛,眸光觑下来盯着他的手,一副要哭了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