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被没收了车,家就住在她家隔壁,每天路过也被她大哥二哥jiāo代了,不准踏入她家家门,免得带坏她。
听说还被三哥揍了一顿。
她给他打电话,还反而被他安慰了一通。
听到阮晨柯呲牙咧嘴的安慰她,阮玉更觉得愧疚,每次好像都是这样,她犯病是明明是她的问题,但做错的永远都不是她,总是家人在揽责任。
阮玉抱着妮娜,看着窗户上的绿植发呆。
她跟江一说的都是实话,她的恐慌症已经很久没有犯过了,她几乎都快认为自己是正常人,可是没想到还是那么毫无征兆的,被恐惧感淹没。
但之前她犯病,除了家人没有人能给她安全感,她基本上要迅速回家,或者打镇定剂才能平复恐慌带给她的窒息。
可这次她跟江一单独相处,病情没有加重,慢慢就恢复了正常,应该也侧面说明了她的病没有以前那么严重。
因为恐慌症,她喜欢在家的安全感,可她也想踏出安全圈试着在外面走动。她知道家人是担心她,但越这样,她就越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个病人。
一个没办法像同龄人正常上学,也无法跟正常人一样行走在阳光下的病人。
和煦的光透过纯白的法式窗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