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他也没想到那块去,听到叔叔和长辈这些词,虽然觉得江一不怎么配,也只是揉了揉阮玉的头:“大哥不干涉玉玉jiāo朋友。”
闻言,阮玉酒窝盛了蜜:“大哥最好了!”
大哥也只有对妹妹的时候最好了,看到了阮晨柯,阮松源下垂的唇角就没有提上来。
阮晨柯自知道闯祸,低着头任骂。
阮家从政,前些年阮家大伯退了之后,阮家废了些功夫,才让阮松源顺利应当在他该在的位置。
三十多岁的年纪,说起来像是不小,但在官场这远不到站稳脚跟的年纪。
应该送审的花边新闻此刻放在桌上,阮松源翻看着印有他弟弟长相的照片,专心致志就像是在审查什么文件。
大哥越这样,阮晨柯就越腿软,都快受不住想拉阮玉来帮他求情。
在场的记者不少,写的报道也都算客气,没人傻到在报纸上科普阮晨柯的背景,说的最过也不过是阮家四公子跟女友当街打闹。
“你唯一做的好的地方,是没有玉玉牵扯进去。”阮松源沉声说,“至于你闯的祸,自己解决,要是有下一次,我不管你到底想做什么,都给我滚到基层磨砺,没有一点成绩就别回阮家。”
阮晨柯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