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舍,想要在外面多待一会。
换了衣服,看到腿上的痕迹,阮玉在床上滚了两圈,才穿上了长袜去吃饭。
“怎么身上有酒味?”
阮玉才进四伯家,阮晨柯就围着她像小狗一样闻了起来。
阮玉嫌弃推远了他:“是你酒喝多了,所以闻什么都觉得有酒味。”
闻言,阮晨柯闻了闻自己:“我身上哪里有酒味。”
“你会闻就代表你喝了,大白天喝酒。”
阮玉吐了吐舌头,跑去找四伯妈告状。
有阮玉告状,阮晨柯理所当然地被教训了顿。
阮晨柯有苦说不出,不过晚上送阮玉回家的时候,不忘跟她说:“别偷偷躲着喝酒,要喝四哥带你去喝。”
“四哥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灵?是因为属狗吗?”
阮玉前面一句是心虚,后面一句就是好奇了,她出门的时候特意闻了自己,分明没味道的,但是不知道阮晨柯就铁定她喝酒了。
幸好伯伯们都没发现,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编谎话。
“你是料定四哥不会跟你置气是不是,什么叫我是属狗的!”阮晨柯呲牙,也就是阮玉那么说,要是别人他脾气就上来了,“夸句好听的让四哥消消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