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是吗?”阮玉不怎么相信,总觉得江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,不像是刚刚要给她量裙子的他。
“一路过来,有没有哪里难受?”扫到阮玉微微发白的脸颊,江一伸手摸了摸她的脖颈,心跳还算是正常,“要是觉得不舒服,就告诉我。”
他还记得她那个“耗子”病,离窝太远就浑身不舒服,得抱着个娃娃才有安全感。
阮玉睫毛颤动,沉默地看着手,就当江一以为她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,她侧身抓住了他的胳膊:“你在气什么?昊然哥哥是不是发现我了?”
阮玉瞪圆了眼睛瞅着江一:“你不告诉我,我就觉得不舒服。”
阮玉头上他别上去的兔耳朵,在蹲车底的过程中已经歪了,歪东倒西的贴在发丝上,看起来显得阮玉就像是只焉了的兔子。
可怜巴巴。
可就算没这对耳朵,这女人也天生有种楚楚可怜,叫人舍不得欺负的气质。
江一动手把发饰取了下来。
“我没气。”说完,屈指在她脑门弹了下。
他的力道不重,但阮玉的额头还是红了一块,阮玉觉得疼,想伸手去摸,手没碰上,就见江一侧过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