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。”
江一连半醉都没有,冷冷地扫了他一眼。
说用女人来忘记女人的这个男人,在苏珊离开他的那几年,就是喝个烂醉,有人碰他,分不清楚男女,他都卷缩一团,口齿模糊的说他属于苏珊,谁都不能碰他。
因为太过矫情麻烦,还被他锤过几拳。
店外的冷空气铺面而来,江一揉了揉没停止过疼痛的太阳xué:“走吧,别缠着我。”
“江爷是醉了,把我当小模特打发?”唐恒笑了声,“车停哪了,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那我帮你打电话叫小嫂子出来?”
江一出乎意料没发火,走到了路边的长椅坐下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真打了啊?”
“别烦我。”江一口齿清晰,一字一顿的说,“你找你的苏珊,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“你这都静了几天了,你家老爷子都给我打电话,让我多看看你,怕你老树开花,花骨朵折了,树跟着不行了。”
唐恒在他身边坐下,收敛了脸上的笑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跟我说说,要是喝得不够多,没办法张口,那就回去再喝几瓶。你连分开都在还在为她戒烟,又有什么不可以去求她回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