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意抹了把嘴,“怎么?”
梁穆其实不太敢说,但是看着前后漆黑的道路,再看着副驾驶上的冷艳女人,还是开了口:“车抛锚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修车的。”许执往回慢悠悠地走。
“是这样的,我前段时间不是给你说我要进山玩吗。”梁穆越说越没有底气,“然后呢,有个朋友,也想凑个团。今天吧,出发的时候我俩去喝了点酒,晚上想上路,怕酒驾,就等酒劲儿散了才上路。”
“嗯,一路顺风。”许执敷衍。
“顺风个毛!都说抛锚了!你来接我们!送我们进山!”梁穆喊,“算了,你跟我们一起得了!”
“没时间。”
“你少来。我知道队里休息!七天假呢!”梁穆说,“你赶紧的,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,你开我的越野过来。我家密码你知道,钥匙在抽屉里。”
“不去。”许执说,“你叫代驾。”
穷乡僻壤,半路上,除了风声就是树叶在响。
那么安静,不用开免提,也能听到手机对面人说了什么。
陆伊仰靠在车背上,她今天穿得休闲,还特意加了件外套。但是夜里温度低,也有风,她长发束得干净,脸被风吹得有点疼。
即便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