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上,消去了眼睫毛的墨色,她左右动了动脖子,这才睁开眼睛。
刚睁眼,便看到楼下有人沿着路边跑步。
男人身子骨一看就很健康,长腿窄腰,宽肩薄背,小臂摆动的姿势十分标准。
双腿迈开的步伐像拿尺子量过一样。
他应该是刚从山上跑下来,速度渐渐慢下来,一直停在楼下的院子里。
陆伊看着,正要吹口哨调戏一番,忽然从屋里出来一个女人,女人穿的不像来爬山的,连衣裙,呢子大衣,卡其色的披肩卷发,指甲涂着亮片。
她手里端了一个一次xing水杯,看到许执递过去,笑着说:“你起好早啊。”
许执说句“谢谢”,仰头喝水,恰好撞上陆伊似笑非笑的目光。
他一顿,眯眼,喝掉水。
陆伊视力不差,只是两三米的距离,她能看清他嘴角的水渍,流过下巴,途径喉结,去往更深的地方。
许执向来不拘小节,随手抹了一下,主动开口:“不下来?”
陆伊趴在窗户上,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,领口毫无章法地扯开,露出两条又平又直的锁骨。
脖子又白又细,阳光在她皮肤上镶嵌了一层荧光。
素面朝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