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都是疼的,但这一刻她明白了一件事。
刚刚和许执在门口闹来闹去喊分手,是假的,是虚张声势。
但现在,她真的想分手了。
因为在这场恋爱里,至少在许执处理这件事情上,她没觉得自己被需要了。
两个人谈恋爱,怎么能没有被需要的感觉呢。
不被需要,就意味着随时都可以丢弃。
谈恋爱的时候,她可以疼许执护许执宠许执,可如果这场恋爱走不下去了,她要做那个主动说分手的人。
她唯一的骄傲,就不允许自己被甩。
陆伊想清楚了,沉默了片刻,才问:“这两天你去哪了?”
许执两条手臂撑在陆伊两侧,“先去看了冬北姐,然后去了趟关荣昊老家,打听了他继父的家庭情况和过往史,之后……”
说到这里,许执刚刚质问陆伊的理直气壮dàng然无存,他犹豫这说:“今天在医院。”
陆伊惊呆了,“医院?什么意思?你在医院?什么时候?和谁?”
许执:“梁穆一个朋友是主治肺癌这块的,他引荐的。”
陆伊简直气笑了,“所以你哪怕就在医院也不愿意联系我是吗?”
“手机没电了。”许执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