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。我妈妈前几年车祸去世了。”
许nǎinǎi一听,眼泪更多了。
这是跟许执一样的苦孩子啊。
她摸着林冬北的脑袋,第一次说起了自己那个和林冬北得同一种病的人。
“我们家许执的爸爸,就是这种病。”
林冬北垂眸,睫毛不可察觉地颤了颤,她攥紧了被子,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条条缠在一起的du枝。
“我们啊,运气好一点,当初得到了合适的骨髓,配型成功。”许nǎinǎi长叹一口气,“只可惜,最终也没能撑过去几年。”
林冬北手指捏了捏被子,“那许执妈妈呢?”
“跑了。”许nǎinǎi抹了把眼泪,“没有办法,我们也理解。她刚生下许执,家里的男人就犯病。她那么年轻,我们怎么能把她锁在家里呢。”
林冬北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许nǎinǎi知道她不会明白其中的“理解”和“苦楚”,只是说了句:“这都是命。没有那个命,抢来再多,也都要还回去的。”
抢来再多……还回去……
两句话,像魔音环在林冬北耳边。
她辗转反侧,想起自己的爸爸走进手术室,只留给她一个绝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