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染成。
江晚晴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,还是个懵懂幼童。
她理解不了神话编织者寄托了隐喻的幻想,只是感到困惑——天下的白玫瑰那么多,爱神要流下多少血才能让它们红的如此刺眼?
那个流血的爱神一定很疼。
可看到这一切的人,居然不送她去医院,而是忙着把沾过她鲜血的花朵摘下来送人?
这代表的是哪门子爱情?
世风日下,人情冷漠。
神话故事里血染玫瑰的sāocāo作让幼年的江晚晴分外困惑。
这种困惑在江晚晴的幼年时代从未消减,以至于和红领巾的染成办法一起,成为了她童年时代想不明白的两大噩梦。
如今在梦里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懵懂幼童,那束花的重量却几乎超越成年后自己的体重。
她被那似乎带着血腥气的花朵吓得直摆手:“不不不,我不要,我已经结婚了……”
装、bi犯笑容高深莫测,依旧不依不饶地往前递,江晚晴下意识一推,醒了。
如此令人哭笑不得的梦。
江晚晴睁着眼,恍惚了两秒,微微叹了一声。
卧室里拉着窗帘,隐隐透过几缕熹微的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