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瞥了许璐一眼,依然冷着脸,拿起手机,怕信号不好似得绕过许璐,背对着许璐站在了窗边:“喂?陈主任好……您说这个礼拜有三天学术jiāo流,恩,我知道,在申城?……我有这个意愿,您容我安排一下手里课题……朱教授带队?那这就太好了……”
江晚晴刻意拉长了这通电话的时间,把本来无关紧要的闲事儿都拿出来客套了一番,等到她终于再也找不出任何胡扯的借口,依依不舍的挂点电话时,一回头,这办公室里终于没有别人了。
许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。
……可算走了,江晚晴松了一口气,在办公桌后重新坐下来,心不在焉地拿起办公桌上一根笔一边转,一边想事情。
她眼神漫无目的,左看看又看看,一低头却又冷不丁发现,老旧教学楼的办公室,略显简陋的水泥地面上,还有许璐刚才哭出来的隐约水痕。
这抹痕迹在这无所事事的心理咨询室里显得更加令人烦躁。
江晚晴这口气生的莫名其妙,又堵又屈,她在原地坐了一会儿,才喘匀了这口气,站起身来,虚掩上办公室的门,准备去水房给自己来杯热茶。
老教学楼的开水房在走廊的另一头,江晚晴要走过长长的一个走廊,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