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聊他。”
陈雅云对江晚晴见面的要求听而不闻,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自顾自说了起来:“我和学林是在我读博士的时候认识的,博士期间,按照规定所有人都必须要去国外jiāo换一年,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记得那时正赶上一年一度的橄榄球赛事,实验室的外国助教请我去看比赛,其实我对橄榄球这种野蛮运动没有什么兴趣,但是外国人很热情,我不好意思不接受,所以只能假装很感兴趣地去了。那么大的赛场,偏偏是学林坐在我身边……因为我俩同样是亚洲面孔,转播赛事的导播大概以为我们俩是情侣,中场的时候,画面镜头就对准了我们俩。我当时尴尬极了,学林倒是落落大方,指着大屏幕,示意我和他一起朝大家挥挥手。等到镜头切走了,他就一笑,用英文向我做了自我介绍……他那个笑容,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。”
陈雅云的声音温和平缓,有一种对往事娓娓道来的安宁,可是这种安宁让人无端毛骨悚然。
江晚晴拿着手机,心底有一种强烈的不安,心跳快得像一只拼命逃窜的兔子。
她越走越快,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到了陈雅云所在的实验室时。
她两步抢到近前,“砰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