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郁气。
可她只是皱着眉,无力也根本来不及表达其他的情绪,只是企求对方肯听她说:“不,我懂。”
陈雅云却不在意这个了。
“他很少收女弟子,即使收了也在他手下呆不长,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对学生严苛的缘故,以前很多人说,很多男孩子在他手下都受不了这种委屈……我还以为是这样!才让很多女孩子受不了他这种工作狂一样的导师……而我竟然直到噩梦彻底降临才知道这是为什么!”
陈雅云的声音颤抖起来,并不明显,可是江晚晴听到了。
“……他对我动手动脚并暗示我们需要‘完全信任’的时候,我没敢反抗;他拿我的学术前途威胁我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,我没敢反抗;他拿院里的工作来控制我,暗示我只要离开他就会身败名裂的时候,我没敢反抗……他用院系职务和职权威压我,让我成为他的一个诱饵时,我已经不能反抗了……我到今天才发现,潜意识里,我竟然一直希望他还能放过我!我居然希望一个魔鬼能迷途知返!我大概是疯了!”陈雅云有点儿歇斯底里,“可是一步错,步步错,人生从来都没有抽身退步,只有万劫不复!”
江晚晴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注视下,犹如困兽一般的在原地转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