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头看向开车的严修筠,“但是现在朱和峰已经暂停教学工作了,那这个‘第三名’是保研给谁的学生?”
严修筠一时没说话,表情并不明朗,像是根本没听见江晚晴的疑问似得。
江晚晴在一边皱着眉,眼神一错不错,半晌,才在路口红灯的时候,把眼神儿和严修筠短暂对上。
严修筠似乎是叹了一口气,像是觉得江晚晴这刨根问底的执着非常无用,却仍然无奈地偏过了一点头看着她。
他没顺着她的话接着说,而是问道:“我记得你说过,当初你准备回国时,有过好几个比较不错的机会,其中以平城大学这个给出的条件最为优厚?”
“是这样。”江晚晴点点头,又回忆了一下,“刚和平城大学这边接触的时候,他们对我的研究方向与研究成果表现的很有兴趣,但是态度并不很明朗,尤其在决策上一直没有给我很明白的准话……不过也能理解,每年想进平城大学的人太多了,后来确定能来,我二伯还出了力。”
江晚晴二伯江仲祺教授,在业界内的地位举足轻重,从大类上来说,他的研究方向和江晚晴属于同一学科,不过他的级别和能力显然和江晚晴这个晚辈不能同日而语——他属于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国宝级学者,早就跻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