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还有个喘气儿的后儿子, 这几天, 她别有所思,没顾上管他,谁知严天意十分让人“省心”,见缝chā针地发展了新的兴趣爱好。
但江晚晴老母亲的担忧注定是放不下了, 听完严修筠的说辞,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憔悴了。
她对严天意的非同寻常兴趣爱好表达了自己的匪夷所思, 嘴里不停溜、连珠pào一样的蹦出了一连串儿的问题。
“医院那么乱七八糟的地方,他这小身板本来就免疫力偏低, 他不怕生病吗?”
“你说他去观察手术?他有手术台高吗?”
“没有院方允许……他是准备自己溜进手术病房吗?”
“还有……他这是准备以四岁的高龄……投身医疗事业吗?”
“他自己说没准备学医,只是暂时对这项科学有兴趣。”严修筠挑了挑眉, 选问题回答道,“至于他是怎么混进医院手术室的……据说是因为我们去申城的那两天,他借住在外公外婆家时,征服了你小舅。”
江晚晴:“……”
江晚晴的小舅郎玉堂,是江母最小的一个堂弟, 辈分虽说是舅舅,但年龄只比江晚晴大五岁, 从小被江母当半个儿子养。
江、郎两家人都是高级知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