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位郎医生的xing格依然不着四六,却难得和严天意一见如故十分投缘,他现下就在平城大学附属医院任职,严天意一个不如病床高的小崽子,能成功混进医务工作者的队伍,假模假样地去观摩手术,“狼”舅老爷显然功不可没。
江晚晴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自己眼角乱跳,郎玉堂消耗感激的手段花样百出,导致她对小舅的“感激额度”,已经不足以让她维持和颜悦色了。
家门不幸啊!
一个不注意,儿子就被狼叼走啦!
“知道什么叫‘近墨者黑’吗严教授!”江晚晴痛心疾首,“把儿子送去跟他混,三天就能还你一个上房揭瓦的熊孩子,比您这种教育工作者苦口婆心教育十年都管用!”
严修筠一耸肩,一打方向盘把车停进了队列,排队等车位:“天要下雨,儿子要做白眼狼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江晚晴哑口无言:“……”
哦,好吧。
反正儿子是你亲生的,当然是选择原谅他。
江晚晴在bàozhà的边缘说服自己放宽了心,比严修筠先一步下了车,没等严修筠找到车位,自己先行一步,一路去了郎玉堂的科室。
她走得昂首挺胸气势澎湃……最终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