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快的拉着许璐出了诊室的门。
三人两前一后地出去,由江晚晴带上了门。
外科诊室的走廊是“h”字型,躲在另一侧走廊处的两个人,恰好目送这一行三人走远的背影。
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儿的高大男人表情夸张地松了一口气,五官从战战兢兢,瞬间恢复了神采奕奕。
他心有余悸地“啧”了一声:“可走了,我这外甥女,随便扫扫她掉在地缝子里的陈年脾气,就够我喝一壶的,严教授,你是无所畏惧真英雄,每天在这脾气之下还能修身养xing沉得住气。”
严修筠看着他,笑了一笑:“你夸张了。”
他说话的方式是典型知识分子的方式,是褒是贬都留三分余地。
他嘴里说着“夸张”,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可明明是另一个意思,那意思分明是——“我觉得她的脾气可爱极了”。
郎玉堂把江晚晴从小到大的xing格行为掰开揉碎地检阅了一遍,也没从中检阅出“可爱”二字,只检阅出了自己的一身的鸡皮疙瘩,豪爽地任其掉落了一地。
严修筠只是笑,不说话,目送江晚晴的背影走得再也看不见。
郎玉堂自己跟自己矫情了两秒,最终放弃了,吊儿郎当地向严修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