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桌上,找严修筠搭话儿:“你好长时间没带她过来复查了,上次还是过年的时候……要不是你把儿子送来,我还以为晴晴要跟我断绝关系了。”
严修筠八面不动地笑了笑:“这不可能。”
然而郎玉堂总觉得自己这外甥女婿说什么都是反话,忍了又忍,凉凉道:“反正你儿子可比你可爱多了,让他学医!我外甥女这小身子骨,后半辈子就靠他保驾护航了。”
“不了,晚晴有我。”严修筠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提议,停了一下儿,笑了,“天意的定xing还需磨炼,他的智商虽然超越了普通水平,但是他的身体仍然是个普通孩子,在这个生长发育阶段,他需要学习一些能长时间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。”
他说着,抬头看了郎玉堂一眼:“以目前的情况来看,学医对他来说,不太具有挑战xing。”
莫名觉得自己的职业和智力都被鄙视了的郎玉堂:“……”
这个感觉,简直如膝盖中qiāng,兼之万箭穿心。
郎玉堂哀怨如鬼:“严教授,你现在已经跟那丫头学坏了你知道吗?”
严修筠没搭理他的哭天抢地,面无表情地站起来,反身走到身后的柜子处,从柜子的角落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