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和无措,然而头上几乎包扎成米老鼠造型的绷带让他平添了一份可笑的意味。
江晚晴还有闲心打量了一下儿许父头上的蝴蝶结——嗯,自己家熊孩子没说谎,这绷带扎得挺漂亮。
许璐站在一边,显然没有江晚晴这么轻松。
她额角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,隐约带了血,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。
她眼眶通红,一抽一抽的,显然是哭了。
男人喝酒过量,医院原本给开了输yè的吊瓶,而现在,那吊针已经被拔了出来,那玻璃的吊瓶被砸碎了,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——看来刚才就是这东西发出的声音。
江晚晴没亲眼看见病房里发生了什么,但是从这场景也能猜个大概。
这父女俩不知聊到了什么,许父一言不合,把输yè吊瓶拆下来砸许璐脑袋。
玻璃瓶子擦过了这姑娘的额角,最后掉地上碎了。
一个护士也闻声赶来,护着江晚晴往后退了两步,一看屋内的情况就急了。
小护士脾气泼辣,横眉就训:“闹什么闹?这是医院知不知道?撒酒疯你也分场合儿!yè还输不输?不输我撤了!”
许璐哭得几乎噎住,祈求地看向她父亲,后者却麻木地转过了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