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到来,到底中止了这个看上去无法收拾的场面。
郎玉堂风风火火的来,到这儿一看, 脑袋都大了。
在郎医生看来, 这个场景是这个样子的——
江晚晴一脸“yin沉不定”地盯着那个叫许璐的小姑娘,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去挠对方一脸。
而那柔柔弱弱人畜无害的小姑娘,脑袋上明晃晃地挂了彩, 大约刚被人开了瓢儿,血迹还新鲜着。
严天意则一脸“放过我吧”的哀怨,夹在这“后妈”和“另一个后妈”之间的战争里,满心的生不如死。
郎玉堂瞬间舅姥爷的使命上身,咋咋呼呼地冲过来,一边儿“怎么了怎么了”地关心起那哭的肝肠寸断的姑娘,一边儿不着痕迹地扒开了许璐抱着严天意的手,把这孩子从一把鼻涕一把泪里解救了出来。
严天意几乎立刻就对他的“郎哥”倒戈了,倒戈之前,还充满哀怨地看了江晚晴一眼。
这孩子心理yin影的面积无法计量,倒是重新对“舅姥爷”的继承权产生了兴趣,觉得自己有必要暗箱cāo作一下,把自己安排到江晚晴前面去。
“这是干什么?”
郎玉堂哄着严天意往身后躲,虎着一张脸,本着熟人好杀的原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