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取得了一个突破xing进展后,突然得到了“高升”,被国家重点实验室聘走,平城大学这边只能虚挂一个任职,不能再负责具体工作了;那个被梅嘉裕赏识的师弟,本来就是申城人,在梅嘉裕被调走后不久,申城大学为了打造重点学科,用一个无法拒绝的优厚条件,挖走了这位师弟……后来,能与朱和峰在平城大学内平分秋色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出走,朱和峰凭借本就越来越优秀的科研成绩,成了yào学院第一人,同辈人再无他人,能和他平分秋色。
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,年事已高的齐院长退休,平城大学yào学院院长的位置,马上就是他的。而他的年纪,还正当壮年,学校的行政职务也在,如果运作合理,副校长,甚至于校长的职位,可能都不在话下。
他定了定神,突然觉得这些挫折都没这么摧心摧肝的难受了。
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。
这过程里遭遇的挫折,本就不值一提,因为所谓“挫折”,终会过去。
思及此,朱和峰坐在办公室里,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面前气派恢弘的办公台,却摸到了些许灰尘。
他看着自己沾了灰尘的手,不悦地皱皱眉。
他方才从漫长的“冷处理”中脱身——碍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