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反驳的余地,便抱着严天意转身,准备离开了。
她走了两步,却就又被韩乐雪叫住了。
“等等。”
江晚晴站住了,微微回过头,也不出声,只似笑非笑的看着韩乐雪,等着看她有什么高论要发表。
她这种姿态有一种傲然而淡漠的气质,那是真正意义上无忧无虑的人,才能表现出来的一种底气——不野心勃勃,也并不与世无争,是一种从无闲事挂心头的坦然。
韩乐雪无声看了她两秒,一种混合了多种心情的微妙情绪,瞬间有点压抑不住。
“江老师。”韩乐雪的语气有点控制不了的刻薄,甚至恶狠狠地瞪了严天意一眼,“你这么盛气凌人,不过是因为你出生在一个好家庭,又恰好嫁了个好男人……你就这么确定,你的生活会这么一帆风顺下去吗?”
这话说的就引人发笑了。
江晚晴觉得自己在和韩乐雪讨论道德问题,而韩乐雪偏偏要和她掰扯命运和女人成功的“外在因素”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思想不在一个层面,就实在没有必要聊下去了。
江晚晴对这番“高论”毫无触动,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韩乐雪:“对任何人而言,生活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,我只是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