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晚晴的手机一眼,这才顺着桌子,把手机推回了江晚晴面前,被江晚晴一把按住。
吴哲茂冷笑着点了点头:“江顾问好手段,像您这样不计小节的年轻人,确实是做大事的。”
他这话明里是称赞,暗中是贬损,和公开大骂江晚晴不择手段没什么区别。
江晚晴懒得计较失败者的气急败坏,点头一笑:“好说。”
吴哲茂盯着她,又笑了:“江顾问别高兴的太早,股权质押协议,只是一种抵押,如果到期后,对方能够赎回,那么抵押物还是属于抵押人……鹿死谁手还未可知,小心驶得万年船,年轻人不要把话说死,把事做绝。”
“当然,法治时代,按合同办事。”江晚晴笑了一笑,“合同规定,三十日后,抵押者可赎回这部分质押的股权,日息千分之八滚动计算……希望对方能够履约吧,其实按照‘天翼’股票如今的下跌趋势,按这个价格质押,风险确实难料。”
吴哲茂的人还在负隅顽抗:“千分之八的日息……这比高利贷有过之而无不及了!”
“这位先生不要给人乱扣帽子。”江晚晴的视线扫过去,“这个股权质押合同虽然是由个人签署,但是你从公章可以明显的看出来,其本质是公司间的同业拆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