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情坦dàng,言论则和他知道的事实不谋而合,没有任何出入。
她没说谎。
何兴学脑内无声的过了一遍这些事的细节,包括一些明显失实的传言,而后心里有了个更具倾向xing的判断——他其实还是比较相信江晚晴。
但是此事乱局至此,何兴学不免烦躁:“就‘华方’竞聘的事情,搞出多少问题!又是烧楼又是诈骗的!太不像话了!”
他本是随口抱怨一句,却又看向江晚晴:“你不会也对竞聘感兴趣吧?”
江晚晴哭笑不得:“哪跟哪儿啊何叔,竞聘条件您最清楚了,我要是符合,而且还有意向,我用得着搞事儿?凭咱们的关系,我肯定直接来求您啊。”
江晚晴说的在情在理,何兴学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想多了,有点儿烦躁地叹了口气。
“行了,入股的事情,你们那个什么质押不是要一个月才行吗,那就一个月后谈。”何兴学揉了揉太阳xué,站起身来,“我走了,你也该回哪回哪儿去,这种事情下不为例!”
江晚晴连忙起身相送。
何兴学这时候明显还有情绪,挥了挥手示意江晚晴不用送。
他叹了一声,又嘟囔了一句:“你们这一个两个的,都不是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