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松了一口气。
季绍钧瞥到这个表情,又一次笑了:“解释来龙去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,但是被韩小姐轻看……这让我很不高兴。”
韩乐雪没出声,哼了一声,冷然看着他。
“你在‘天翼’做销售,凭借漂亮的皮相和出众的手腕,以‘拓展业务’为名,实际在策划着鲸吞‘天翼’大部分的固定资产,你以‘先试用后收钱’的营销模式,铺开了自己的销售市场,获得了高层的认可,随后在这个模式不会再引起公司高层的反感之时,给公司来了个大规模的‘卷包会’。”季绍钧道,“平城大学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部分,你给公司带来的直接经济损失完全构成了对‘天翼’的致命打击,然后,趁着有人‘做空’天翼的同时,加紧炒作这个‘巨大损失’,bi得这间上市公司股价彻底失控。”
韩乐雪冷笑一声:“那趁机‘做空’的‘天翼’并落井下石的人,也彼此彼此吧。”
季绍钧耸耸肩,没有和她争辩。
“可是这件事,让人觉得太熟悉了。”季绍钧话锋一转,“当年钱晓河为了获得‘借壳上市’的壳公司,暗中策划了一场欺诈式的虚假jiāo易融资,这场jiāo易使得当年强弩之末的‘大唐’走向彻底的分崩离析,公司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