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眼神扫过韩乐雪牙关紧咬的表情:“你如今的所作所为,确实‘bi迫’钱晓河卖掉了‘天翼’股权……但是,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?”
提起“钱晓河”这个名字,韩乐雪眼里的恨意是纯粹而直白的,她深吸一口气,丝毫不肯掩饰地咬牙切齿道:“他碎尸万段都不够。”
“‘碎尸万段’这个办法不合人权。”季绍钧笑了,“但是我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——最起码,妻离子散,锒铛入狱……你觉得这个下场,还可以接受吗?”
韩乐雪一愣。
“再重的‘刑罚’,我就不能保证了,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,一切都要利用法律手段。”季绍钧似乎对这个“结果”也显得有点儿遗憾,“但是在依法处置了钱晓河以后,顺利的话,我还能让你洗清‘诈骗’的罪名,从此安全地从平城离开,如你母亲希望的那样,去过你清清白白的生活,而不是像这样,把自己的脸武装起来,朝不保夕东躲西藏……所以,你要不要试试?”
惩罚罪人,获得新生。
这比韩乐雪自己能够做到的,要好出太多。
父亲去世的时候,她年岁尚幼。
此前,她一直跟随母亲在美国,过着无忧无虑而优渥的生活。
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