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资选择。”
吴启思是个厚道人,他接任负责人后主持账务清算工作,这么一查,就查出来华方的诸多问题,从投资融资的角度,这个窟窿显然是会坑人的——吴启思就这么给了江晚晴一个直白的提醒。
但是江晚晴知道,严修筠决定入股,其实是建立在能够接受这个“窟窿”的前提下的。
她也不反驳吴启思,只是顺手接过了吴启思递过来的一份账目,坐下来翻开看。
“这些,还有这些……”吴启思一比划,“都是一些无法计提的坏账。还有一大批的账务,来源不明,去向不清,有的甚至在报销过程中存在明显的漏洞……尤其在老师上任后的几年,问题账目非常多,有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给领导。”
他说着,脸色颇为难堪地叹了一口气:“近一年多以来,这种情况有增无减,周老师跟我说,公司早些年的账目,虽然有一两条不清晰的,但是明显还有高手能帮忙做平,而这些年,账目上的漏洞变本加厉,就算是最会做账的老会计都不敢打包票说这账能平了……老师……我是说朱和峰,他就算不因为之前那些事事发而身败名裂,只清查‘华方’的账务,贪污渎职的罪名也让他无处可逃了。”
江晚晴对此早有心理准备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