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吴启思闻言,半晌无言,过了几秒,他才再次开口:“江老师,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?”
他语气郑重,江晚晴不得不停下来看向他:“您说。”
“你……和严教授,是不是和我叔叔之间,有什么……我不知道的矛盾?”吴启思皱着眉,“我不是替我叔叔辩解,也不是站在他的立场替他委屈……我只是觉得,你们这么坚决的要取代我叔叔入股华方,不止是出于投资考虑,更像是一种针对。”
他说完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过直白的毛病又犯了,只能有点无措地抓了一把头发,试图解释道:“怎么说,我……”
江晚晴摇了摇头,直接否认了他这番有关“私人恩怨”的猜测:“我们跟吴先生没有矛盾,在此之前,我甚至没见过吴先生……入股这个提议,甚至不是我们提出的,而是我们一个朋友——你听说过金融圈很活跃的‘瑞丰’投资吗?‘瑞丰’的老板季绍钧是严修筠多年的朋友,这次入股、收购虽然一直是我们俩在学校出面,但事实上,想法是他的,主要功劳也是他的。”
吴启思眼神里有迟疑:“真的?”
江晚晴自觉在这件事上并没说谎,于是点了点头:“真的。”
吴启思得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