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没有办法平了,你如实上报给何校长,学校针对这种贪腐有自己的处理办法,你别给自己揽麻烦。”
吴启思闻言也彻底放弃了挣扎,叹了口气,看严修筠仍然在翻第三本账目,推了推眼镜:“没想到你还懂财务。”
“晚晴不知道我懂。”严修筠笑着,以开玩笑的语气道,“千万别告诉她。”
吴启思一个未婚大龄男青年,当然不能完全get已婚男人被妻子管理财务时的灵魂挣扎,于是略显生硬地笑了一笑,算是配合。
严修筠看着账目,又皱了皱眉,指出一家公司给他看:“这家机构最后一年多以来,和‘华方’的账目往来非常频繁。”
吴启思凑过去看,发现他指出的名字正是江晚晴方才觉得有问题的那家公司。
“巧了。”吴启思说,“江老师刚才也说这家公司有问题。”
严修筠却一愣:“公司?”
吴启思对他的咬文嚼字不明所以。
“它应该不是一家公司。”严修筠道,“虽然他账目往来是以企业的名义走的,但是如果我判断的没错,他的上一级机构应该是一家基金会——只有基金会才会有这种形式的注资……朱和峰一直在接受什么基金会的‘援助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