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,“结果忘了为什么,被康河的战斗大鹅追着跑,脸都丢尽了。”
严修筠脸色一滞。
江晚晴仿佛从他脸上看出了要拔鹅毛做烧鹅的意思,连忙笑着道:“别这样别这样,我这么英明神武,当然跑掉了……我好像就是从那以后,开始适应右舵车的……虽然最后,也没适应好。”
江晚晴摸摸鼻子,没好意思重提她的车祸……
严修筠眼里有浅浅的哀伤,和她眼神相接时,又终是微微笑了。
他英俊的眉眼映着将晚天色的明艳霞光,像是有一种别样的情绪随着蜿蜒的河流缓缓流淌,看似不急不缓,却到海不复。
江晚晴的心里不知为何又软又暖,她从这个眼神里体味到了一点别的东西。
她一点一滴的过往,终是有人心魂梦牵的彼岸之处,哪怕霞光过后就是无尽黑夜,也终有人牵着她的手陪她前行。
心中有爱的人,面对这个世界便没有恐慌。
她心里有一种毫无来由的释然,仿佛如愿以偿。
严天意经过长途旅行,精神有点儿委顿,在火车有节奏的微晃中昏昏yu睡,半晌,又在行驶员报站的声音中猛然提起了精神。
“妈妈,妈妈。”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