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告了他的深不可测。
江晚晴自小对这种锋芒内敛的男人更有好感,但是看到严修筠年轻时的样子,她仍然不由觉得欣赏——她喜欢的是严修筠这个人,所以愿意接受他的如今和过往。
可她嘴上依然不饶人。
“哇。”她故作大惊小怪道,“你年轻的时候和‘季扒皮’先生真有夫妻相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严修筠笑着,轻拍了江晚晴一记。
江晚晴一顿,整个人又烧起来了……
活到如今,江博士发现自己生平第一次因为说错话,被人用打pp的方式惩罚了……
而那个“施暴者”的手,还停留在那里没挪开。
不仅如此,这个过分的人故技重施,低头看了她一眼,缺德地笑了一声,低低问:“怎么了?脸比刚才还红?”
“……”
江晚晴故意动了一下儿,却发现某些人的手十分享受地跟着调整了一下儿……这个调整简直让她甘拜下风。
然而她永远是死鸭子嘴硬的。
“没怎么。”江晚晴瞪他,“某些人把火烧得太热了!”
“是吗?”某些人悠然答道,“我倒是觉得,还可以再热一点。”
江晚